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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与友聊天

刘述玉 12726字 2023-03-06
    [第1章  裁缝铺里的风流韵事]

    第10节  第十章  与友聊天

    第十章    与友聊天

    陈小宁的命中注定会有贵人相助,他在本地没有什么人际关系,除了与一些南下的老乡玩耍外,不认识什么当地的达官显贵,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的裁缝铺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潮汕话口音的客家老头,他说着能听懂的客家话与陈小宁聊天来了。

    陈小宁看到老阿公精神焕发,像个海外归侨的样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将功夫茶的茶盘端到门面的中央,沏了一壶好茶,以茶待客,与老伯聊天。

    老伯陈小雄确是一个从外国归来的华侨,他的祖父年少的时候随同客家人闯荡在东南亚国家,种过橡胶,开过中餐馆,养过海产品,做过翡翠、玉石、红木等生意,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他就开办了自己的家俱工厂,一些仿古式样的高级家俱都是借鉴中国的明清风格,加入现代流行的时尚元素,多次在家俱博览会上夺得过大奖。

    陈小宁听着陈老伯讲自己和家族在海外的奋斗史,犹如穿越时空,跟着他们家族的脚步在东南亚国家创业一样,兴奋不已,他好奇心很强地对老伯说:“老伯,我们是一家人啦!你叫陈小雄,我叫陈小宁,你说这是不是兄弟缘分?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真的是一家哩!”

    老先生掐着手指算了算,他高兴地对陈小宁说:“不到五百年,我祖父的爸爸就是从中原一带移过来的,那里姓陈的人很多,在中国和全世界都是排列最前面的大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来你这里玩耍,我们当然就是兄弟啦,只是不知道我打扰你没有?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没有,没有!您光临寒舍,令小弟我脸上有光,满堂生辉,您请喝茶!”陈小宁做了个敬茶的动作,自己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工的人在异乡能碰上知冷知热的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和温暖。

    在一旁听到陈小宁的信口雌黄、胡聊海侃,三个女徒弟都忍不住“哧哧”地笑出声来,陈小宁给她们使了个眼色,盯了她们一眼,他看到龚爱珍止不住笑,就走过去用手弹了一下她的缝纫机板子,轻声告诫她说:“不准笑!”

    陈小雄老先生却并不在意几个女人的笑声,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对女人的笑声有一种心理的暗示,他对陈小宁说:“没关系,小弟,她们爱笑就让她们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陈小宁回头批评三个女徒弟说:“太没规矩,看我把你们惯得,在长辈面前嘻皮笑脸!”

    “师傅,都是大师兄带头笑你们的。”董新艺望着陈小宁,告着龚爱珍的状说。

    龚爱珍学着孙悟空的语调,用二指禅指着董新艺说:“二师弟,在师傅面前没有你说话的份!”

    董新艺拿出一面小镜子,左照右照,顾影自怜地说:“哼,我老猪里外都不是人,我还是回我的高老庄去,那里还有我的新娘子哩!”

    陈舟笑着对她说:“二师兄,你的新娘子可能早就成了妖精的老婆了,你戴着一顶绿帽子在外招摇,怎么就一点都不知趣哦!”

    在师傅面前一说到绿帽子这种敏感的字眼,大家怕师傅生气,沉默了一阵后,龚爱珍最先打破沉静说:“沉默是金,微笑是银,此处来点掌声,我就知道你这三师弟最讨师傅的喜欢,所以我们不想跟你争宠,你好自为之吧!”

    陈舟真的不敢做声了,她以为自己与陈小宁的事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说他们就是了。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们也不可能看到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猜测揣摩而已。

    坐在茶具前,陈小宁陪着陈小雄喝着茶,聊着家事、国事、天下事,好在陈小宁从小闯荡江湖,虽然不是什么通才,却也上懂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穿衣戴帽,楚汉相争,煮酒论英雄,样样晓得一些,与别人沟通起来,倒也可以牛皮烘烘一番。

    陈小雄对陈小宁说:“小弟,我也是听人介绍,说你的裁缝手艺好,能做出正宗的唐服、汉服,因为我们都是汉族,连本民族的衣服原来是个什么样子,都从来没有见过,你能按照古时候的样式做出衣服来,真是很不容易的,证明你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一个有钻研精神的年轻人!”

    “兄台,我不年轻了,上了三十五,吃三十六岁的饭,与你相比,我是渺小得很啦!”陈小宁谦虚发对陈小雄说。

    “哪里,哪里,中国有句古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你正值创业的大好时光,如果你把握机遇,将自己创立的品牌效益最大化,男人有钱你的一生就算成功了!”陈小雄端着茶杯,笑逐颜开地对他说。

    “请兄长多加指教!”陈小宁拱拱手,对他说。

    陈小雄端着茶杯站起来,他看了看陈小宁挂在墙上的衣服,老成持重地对他说:“你如果在资金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我还可以将你的服装带到东南亚国家去,让他们试销一下,如果在华人社区打开了销路,以后你就不愁衣服卖不出去了!”

    陈小宁犹如喜从天降,他感动地对陈小雄说:“兄长,我太感谢你了,你是个财神菩萨,无价之宝,也许是我们祖上积的德,碰到了您这个大贵人。”

    “呃!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做几件样品,我拿到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越南等地去,找些朋友给你打开销路,以后你的裁缝铺只怕忙不赢!”陈小雄信心满满地对他说。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全是我们本家老兄您一手提携的,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先给您鞠躬了。”陈小宁果真走到他身边,给陈小雄鞠了一躬。

    生意还没有开始,只是一个好的想法而已,陈小雄见陈小宁的礼太重,他想回礼,房间太小,身体一转身,忙乱中却将茶几一旁的开水壶碰到了,开水倒了出来流了一地,一些开水烫到了陈小宁的脚上,烫得他直跺脚,大叫一声:“哎哟!”

    陈小宁大叫一声,把陈小雄吓傻了,他不知所措,老年人行动迟缓,陈小雄没有及时去扯“热得快”的电源开关,却脸色苍白地去扶倒下的开水瓶,没想到开水传电,陈小雄的手刚接触到开水瓶的金属外壳,就被电打了一下,他也“哎哟”一声,赶快抽手回来说:“有电!”

    好在离他们最近的龚爱珍眼明手快,一把扯掉了电源总开关,才避免了一场电击事故的发生。

    陈小雄忍住自己的痛,问陈小宁说:“小弟,我不是故意的,烫到你没有?”

    陈小宁脱下袜子,用冷水浇上去降温,他看了看自己的脚起了水泡,故作轻松地笑着说:“还好,没事!”

    三个女徒弟马上停下手中的活,过来扶着陈小宁,龚爱珍从厨房拿来菜油,给陈小宁脚上烫起的水泡浇上油,董新艺从冰箱取下一些冰块递给陈小宁说:“师傅,您将冰袋冷敷一下,就不会痛了!”

    “走吧,我们送你去医院上点药,否则水泡溃烂就麻烦了!”陈舟对陈小宁说。

    陈小雄像个犯了错误的罪人,涨红着脸对陈小宁说:“兄弟,真是连累你了,我害得你受到身体上的痛苦,我会补偿你的。”说完,他拿起自己的随身小包,从里面取出一本银行支票,迅速填上数字后,双手恭敬地递给陈小宁对他说:“小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让她们送你马上去医院住院治疗,我先回去办点事,马上就过来陪你!”

    陈小宁接过支票一看,上面写着:“十万元人民币!”

    “这没有多大的事,我自己有钱,兄长,你不要破费!”陈小宁说完,递回给陈小雄。

    陈小雄扬了扬手走出门外,他招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

    龚爱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生气地对陈小宁说:“师傅,你怎么交上这种德性的朋友,他把你烫伤了,‘对不起’都没有说一句,就溜之大吉了,我跑过去把他逮回来!”

    “站住,大胆!”陈小宁喝住龚爱珍说。

    龚爱珍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陈小雄坐上的士走了,她耸耸肩,两手一摊,示意人走茶凉,你找鬼去!

    “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遗憾的是让老兄扫兴了!还不知他能不能帮我继续扩大生产规模,你们懂个屁,这个人才是一个真正的财神爷!”陈小宁坐在凳子上,用冰块冷敷着自己的脚,对三个徒弟说。

    “那我就在这里守店,你们两个人陪着师傅去上药吧!”龚爱珍不高兴地朝陈小宁看了一眼,对董新艺和陈舟说。

    “救师傅的事一般都是大师兄出面啦!我在这守店,你们去吧!”董新艺开玩笑地对龚爱珍说。

    “谁要你们陪,我一个人不能去吗?你们都在家,抓紧时间把手上的活干好就是了!”陈小宁板着脸孔对她们说。

    “行啦,脚都成灯泡了,别逞强,我陪你去!”陈舟放下手中的活,眨了一下眼睛,对陈小宁说。

    陈舟搀扶着陈小宁的臂膀,一步一拐地钻进的士,龚爱珍和董新艺两人互换了一下眼色,看着她们上了车后,龚爱珍羡慕地对董新艺说:“女人年轻真好,老姑娘我也曾经年轻过,可惜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好事!”

    “别吃醋了,耕种好自己的责任田,别人的男人过不得夜,老公还是自己的好!”董新艺数落龚爱珍说。

    龚爱珍不服气地对她说:“与别的男人过了夜有鬼吧!”

    “你不相信,就去过一下试试?自古奸情多命案,让你快活一下子,痛苦一辈子!”董新艺吓唬龚爱珍说。

    “你与别的男人做过露水夫妻没有?”龚爱珍问董新艺说。

    “你呢?”

    “我先问你的,你先说?”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除了我老公,别的男人连手都没有碰过,那天师傅在裁剪布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部,我都吓得浑身发抖,当时师娘都看到了,她装着没看到,我不知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董新艺侃侃而谈地对龚爱珍说。

    龚爱珍抖动了一下手中的布料,替她分析说:“我估计师娘肯定有想法,不过还不至于跟你大吵大闹,究竟师傅在她面前威望很高,你没声张,吃了哑巴亏,她当然不会做声的。”

    “你说那是不是师傅故意用胳膊肘儿在暗示我?”董新艺问龚爱珍说。

    “我认为他肯定是暗示你,他是既有这个贼心,也有这个贼胆的人,当着师娘的面,对你有点**,看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如果你们选择沉默,师傅就会更加大胆地来触摸你,你信不信?”龚爱珍条条是道地说。

    “那我该怎么办?”董新艺看着她,问她说。

    “好办!主动投降,宽衣解带,免得他对你苦思冥想,人生三大苦:忘不了,得不到,是最痛苦的,为了你和他的性福勾当,麻烦你干脆利落一点,别粘粘糊糊好不好!”龚爱珍故意挑动她,对董新艺说。

    “我老公发现怎么得了?要死人的!”董新艺心里有数,她看龚爱珍耍什么花招?她故意装着六神无主的样子,求助地问她说。

    龚爱珍怂恿她,想拖她下水地对她说:“你要前思后想,左盼右顾,那就什么事都干不成,大要大声说出来!”

    “呸!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跟他干这种事!你懂吗?”董新艺嘻笑着对她说。

    龚爱珍一肚子劲白费了,她不相信地说:“你言不由衷,我不信?”

    “凭什么?我再问你一次,凭什么!我老公至少比他年轻有活力,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更大前途,你以为我们跟他学点这个裁缝小手艺,他就很了不起,配得上我们做徒弟的以身相许,是不是?你错了,同志姐,我跟他学了好几个月,就只学会订扣子、上拉链、锁裤边,你比我聪明点,可能学的比我多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董新艺牢**满腹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龚爱珍觉得她有定力,不为社会上形形色色的物欲横流所打动,更没有为生活周围的男欢女爱所动心,这样的女人很了不起!

    “我哪有你聪明?你都只学会订扣子、上拉链、锁裤边,我连这些粗活干起来都笨手笨拙的,做起来很困难!”龚爱珍有自知之明地对她说。

    “所以说嘛,跟师傅、师娘相处,我们用得着以情相许,全力以赴吗?”董新艺心安理得地对她说。

    这时,王国凤从外地回来,她手里提着给陈小宁买的刮须刀和皮带的礼品盒,她听到董新艺的话,满面笑容地对她说:“我才出去几天,姐妹们就要变心了?”

    “哟,师娘回来了!师傅的脚烫了一下,你赶快到医院去看他。”龚爱珍报喜似的,马上对王国凤说。

    “陈小宁怎么烫到的啦?”王国凤问龚爱珍说。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开水烫到了脚,陈舟陪着他去上药了,我们在这里守店。”龚爱珍回答她说。

    王国凤看到她们两个人在这里有说有笑的,陈小宁负伤了,她们还笑得出来!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人心隔肚皮,亏她们还是徒弟!

    王国凤放下手中的东西,二话没说就走到公路上向出租车招手,坐上的士往医院赶去。

    她来到医院的外科住院部,正好看到陈舟坐在陈小宁的床边喂他的芭蕉,两个人打情骂俏,动手动脚,王国凤站在门口看了很久,轻轻地对他们鼓掌喝彩,冷嘲热讽地对他们说:“精彩,精彩!我来得不是时候,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原来哥哥妹妹就是这样相处的,太不可思议了!”

    陈舟马上站起来,脸红着看着王国凤说:“师娘,你回来啦!”

    “我还不回来,你就坐上我的位置了!”王国凤冷若冰霜地白了她一眼,生气地对她说。

    陈舟只好站在一旁不说话,她看着陈小宁,希望他出面摆平。

    陈小宁当然心领神会地要替陈舟挡枪眼,他用凶巴巴的眼睛盯住王国凤,对着她大发雷霆起来,责骂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跑到外面去风流浪荡,老子在家苦透了,你还好意思回来发威,看我怎么整死你!”

    陈小宁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往王国凤身上砸过去,王国凤躲开后,茶杯掉在地上,碎裂成很多玻璃碴。

    王国凤心里有鬼,有点心虚,看到陈小宁发火了,吓得她赶紧改变口气缓和气氛,她连哄带骗地对他说:“老公,我才说了她一句,看把你急得?我的好老公,老婆听到你烫伤了,东西都没放下,就赶过来看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十多年的夫妻,你就这样对待我,叫我情何以堪?麻烦你们给我留一点点面子好不好!”

    “你要给我耍心眼,我要让你好看!”陈小宁没好气地对她说。

    “我耍了什么心眼吧?你真是的,疑神疑鬼,好在我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如果年轻一点,那出门都出不得,整天陪着你算了。”王国凤说完,走到他面前,温柔地端起陈小宁的脚看了看,细声细语地问他说:“老公,你怎么会烫到脚上了?”

    “少来这一套!我这几天眼皮跳得厉害得很,晚上又做梦,梦见你盖上了一床红色的新被子,我拿起《周公解梦》的书一看,你猜说的是什么?”陈小宁问王国凤,王国凤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小宁沉默不语,王国凤只好猜谜一样的猜猜看,她对他说:“梦见红色应该是吉祥之事,证明我们的生意红红火火的,旧貌要换新颜了!”

    “你是准备要用旧人换新人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们家的祖先在梦中告诉我的,梦见盖新被子就是妻子出轨,你做何解释?老实给我说清楚!”陈小宁诈唬她说。

    王国凤知道他是想诈出他想的东西,她冷静地说:“你是神经过敏,一天到晚对我不放心,自己做得怎么样?问问自己的良心,你要去要求人家,先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跟老子强词夺理,是讨打了!现在就去给我做dna监定,我就不相信从你身上找不到你出轨的证据?”陈小宁说完,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要拉王国凤去化验室检查裤子里面的残留物。

    陈小宁太聪明了,他从电视里面看到过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绯闻,就是通过他的女友来温斯基裙子上的精斑,检查出克林顿的dna,他想用这种方法吓唬王国凤,让她坦白从宽,从实招来!

    王国凤真的想不到陈小宁会有这么多鬼心眼,居然想到从她的**上检查她是否出过轨?王国凤心里吓坏了,她知道别说要通过医学检查,就是用肉眼看都会一见分晓。说谎的人心里总是虚的,王国凤只觉得眼睛一黑,双腿发软,立即瘫倒在陈小宁病房的地上。

    陈舟想去扶她,陈小宁赶忙制止说:“别去动她,到时候还说是我们打她晕过去的,让她醒来后自己说清楚!”

    王国凤倒在地上,见没有人来扶她,她自己缓慢地站起来,流着眼泪“扑通”一声跪在陈小宁的床前,对他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老婆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伤了!”

    王国凤说了对不起丈夫的话,可关键的东西也是陈小宁最想听到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她心里并不想离开他。

    “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是问你出去干了那些坏事,你从实招来,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你不承认,硬要逼着让我拉你去化验,我就要电视台记者来报道!”陈小宁在床上翘起脚趾头,得意地对她说。

    “没有的事啦!老公,你知道我心脏不好,别吓我啦!你怎么就不相信老婆,反而相信别人呢?”王国凤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对他说。

    “他是开玩笑的,师娘,别难过了,你**持这个家,其实也很不容易!”陈舟在旁边帮王国凤说话。

    “我知道,他经常这样讹诈我,整天怀疑老婆对他不忠,连我们这种人你都不放心,全天下你就只相信自己了!”王国凤笑着对陈小宁说。

    王国凤并不傻冒,她知道避重就轻,说一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应付陈小宁,关键的东西滴水不漏,因为她知道,只要将关系到夫妻感情的事说出来,这个家就散了,她与丈夫十多年的缘分就会到此结束,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王国凤之所以不远千里去与罗自强私通,主要是陈小宁自己造成的,她在家里得不到温暖,就免不了到外面去寻找避风港。再说王国凤在老家的时候看过黄色录像,受西方享乐思潮的影响,在家里备受冷遇的她,一气之下想到了婚外情的刺激?可回过头来,她仍然一如既往地爱着丈夫陈小宁,是他将她领上了裁缝之路,也曾给她带来了快乐和幸福,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陈小宁身边。

    王国凤走到床边,替陈小宁按摩起另一只没烫伤的脚,她想用女人的温柔抚平他的创伤,陈小宁这才心里平复了一点点,他对陈舟说:“小妹,你去外面打三个盒饭来?加个鸡蛋,加点榨菜。”

    陈舟知道这是他想支开她,他们究竟是夫妻,虽然有些**异梦,矛盾重重,自己可是一个**足的第三者,只要王国凤不为难她,每月按时开工资给她,就算不错了,比起在娱乐场所那种见不得人的工作,在这里不但可以学到一技之长,还有人爱着,这对一个心无居所的漂泊女孩,也是难得的幸福生活。

    “师娘,你想吃什么菜?”陈舟笑着问王国凤。

    “随便你,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师傅这伤势是不能吃酸菜的,不要买酸菜和豆腐就是了!”王国凤对陈舟说。

    “好的,我马上去。”陈舟说完,她看了一眼陈小宁,拉上门出去了。

    王国凤为了向陈小宁示好,她从包里拿出非利浦的电动刮须刀和金利来领带,摆在陈小宁面前。她启动着开关,刮须刀发出“嗖嗖”的响声,王国凤得意地对陈小宁说:“老公,你猜猜这刮须刀多少钱一把?”

    “一百多?”陈小宁脱口而出地说。

    “你再猜?”

    “顶多不过三百块钱吧?”

    “你舍不得大胆讲,我实话告诉你,我为你买这个刮须刀花了一千五百八十块,那里还有两千多的,三千多的,五千多的,我看到你经常用胡子扎我,所以才想到要这个东西帮帮忙,以后不刮胡子不准**!”王国凤开玩笑地对陈小宁说。

    陈小宁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他高兴地对王国凤说:“你这个人平时就是小气,这次大方了一回。”

    “当然,我给你买了这么贵的刮须刀,以后不准用胡子扎我了!”王国凤说完,用手触摸了一下陈小宁的胡子,很扎手的,她就替他刮起须来。

    “好啦,你吃完饭回去,将那几件西服烫好,人家这几天就要来取,我在这住两天就出院,没有什么大事,这是我一个兄弟喝茶,不小心溅了一点开水,不碍事的!”陈小宁侧着脸,配合王国凤给他刮胡子说。

    “他烫了你后,医药费总得出一点吧!”王国凤小里小气地说。

    “你就知道钱,钱!钱!我早就跟你讲过,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陈小宁生气地说

    王国凤给他刮完胡子,将刮须刀重新装进盒子,对他说:“这个道理,我懂。”

    “你懂个屁,经常要我教育你。”陈小宁没好气地对她说。

    “你是师傅,你不教育我谁教育我?”

    “人家教一遍就会了,我教了你一辈子,你都学不会。”

    “谁叫你娶了个傻老婆?”王国凤将头扑到他怀里说。

    “但愿你没有说一套,做一套,如果我哪天发现你背叛了我,看你如何过意得去!”陈小宁盯着她的眼睛,王国凤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游离开,陈小宁还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陈舟风风火火地从外面提着快餐盒回来,对他们说:“快,趁热,抓紧吃。”

    王国凤赶紧到卫生间去洗手吃饭,陈舟将盒饭递给陈小宁的时候,王国凤分明看到了陈小宁的手抚摸了她一下,王国凤装着没看到,端起盒饭就吃起来。

    吃完饭后,王国凤问陈小宁,说:“老公,晚上我来陪你,要不要给你拿点换洗衣服来?”

    陈小宁用筷子指了一下自己的脚,对她说:“我脚上有伤,怎么洗澡?不要拿衣服来,你也没必要来,医院细菌多,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陪护床吗?”王国凤指着陪护床对陈小宁说。

    “这是开始几天打针、换药多,行动不方便,让小妹来陪了几个晚上!”陈小宁告诉她说。

    “嘿嘿,说实话了吧!小妹可以陪你,我是你老婆却不行,你们也太欺侮人了吧!”王国凤装着半嗔半怪地对他说。

    “师娘,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你们的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的真诚,完全是为了照顾师傅,你不要想歪了!”陈舟山羞涩地对王国凤说。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能装,她们做过了那些违反伦理道德的事,却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尊重她们,理解她们,她们一次次地说谎话,圆谎话,将假的说成是真的,真的说成是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分不清方向,弄不明是非,就连自己爱着的人,也往往被她们骗得云里雾里,理不清头绪,判断不出对与错!

    “陈舟,我们三个人也不是外人,你没必要那么虚伪,大家心里清楚,你们的所作所为,只要不破坏我的家庭,我也就忍了,我是一个以丈夫为天的人,爱他就要给他自由,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看,我说这些话,我老公的嘴都笑歪了!”王国凤看着陈小宁笑嘻嘻的样子,心里在想:“你别得意,臣妾我也不是好惹的!”

    “臭婆娘,你咋咋乎乎,有没有个完,是不是又要老子发火你才舒服!”陈小宁瞪着眼睛对着王国凤吼声说。

    “你看看,自从你们好上了后,我就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王国凤怨声载道对他们说。

    陈小宁对王国凤发火说:“你说够了没有?狗日的,真是欠揍了!”

    “你才是狗日的,你是自己骂自己,我不知是哪只狗给日了?”王国凤似笑非笑着对陈小宁说。

    “你这老母狗不摇尾巴,我怎么知道你正发情?”陈小宁也笑起来对她说。

    他们夫妻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弄得陈舟好尴尬。

    “你这公狗不想方设法地诱骗我,我怎么会跟着你去你家里嘛?一去你家里,就被你给干掉了,还好意思说是我向你摇狗尾巴?”王国凤与陈小宁有说有笑地说。

    陈舟默默地将三个人吃完的快餐盒收集起来,用塑料袋装好,准备到楼下去倒垃圾,她对陈小宁说:“师傅,晚上到底是谁在医院陪你?我好下去倒垃圾,不然我就不上来了!”

    陈小宁拿起床头的裁剪书在手里,抬头对陈舟说:“这几天你辛苦,你师娘回来了,就让她来陪我,我要整她个半死才行!”

    陈舟嘟着嘴,用眼睛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目光,陈小宁看着她不高兴,又马上改口对她说:“哦!陈舟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一些,还是小妹来好一点,免得我烦心!”

    王国凤心里想:“一对狗男女,还装腔作势的装好人,正好自己想休息一下,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让你们发**鬼混去吧!”

    王国凤轻轻地走后,陈舟坐到床边,小声地对陈小宁说:“哥,你答应过我,要护着我一辈子的,她得到你的名,我得到你的爱,河水不犯井水,你可不能出卖我!”

    “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会出卖你?”陈小宁抚摸着躺在他身边的陈舟,对她说。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她见惯不怪地对陈小宁说:“十五床,你该吃药了!”

    护士将一个瓶盖里装的药倒给陈小宁,陈小宁用手接住,他故意颤抖一下,药粒倒出来几颗掉在地上,陈小宁对陈舟说:“你捡一下!”

    护士笑着对他说:“你的手干什么去了?接点这个东西都接不住!”

    陈小宁“嘿嘿”一笑,他对年轻的女护士说:“你刚才看到了,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的手还在颤抖啦!”

    护士对弯腰捡药粒的陈舟说:“算了,不要捡,地上捡的不卫生,过一会儿我再给他送来!”

    护士走了后,陈舟戳了一下陈小宁的脑门,对他说:“你的手就是闲不住,让护士都看到了,多不好!”

    “医生看这些看得太多了,你以为人家稀罕看你?”陈小宁咧着嘴,对她说。

    “两个人的私事也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人类文明还是要讲的嘛!”陈舟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人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全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而已!”陈小宁不知羞耻地对陈舟说。

    “你是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们的感情,那我走了!”陈舟说完,当真生气地准备要走。

    陈小宁笑嘻嘻地赶紧拉住她的手,赔礼道歉地对她说:“好啦,我说错了,对不起你,我的宝贝,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这么忠诚于你,完全是出于爱你,你不要想错了,以为我是贪图你的钱财什么的?”陈舟解释着自己与他相爱的真正动机,没有掺进名利等虚伪的东西。

    陈小宁安慰她说:“我没有说你企图占据我的钱财,我们是爱到深处情更真,一切合乎人性和礼制,可以了吧?”

    “你要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不过我要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陈舟自鸣得意地对他说。

    “我领略过你的随便,随便起来你还真的不是人!”陈小宁**笑着对她说。

    陈舟装着要用手打他的样子,对他说:“你还好意思说出来,都是你太坏!”她撒娇地扑到陈小宁的被子上,口里对他说:“我爱死你了!”

    陈小宁的脚缠着纱布在被子里,陈舟扑在他的脚上,他痛苦地喊叫说:“哎哟,我的脚断了!”

    陈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砸住了他烫伤的脚,马上爬起身来,将手伸进被子,摸着他的脚,笑着问他说:“这里没事吧?”

    “没事。”

    “这里呢?”陈舟顺着脚摸上来,问他说。

    “痛。”陈小宁说。

    “为什么会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尿路感染了!”陈小宁说完,一手就将被子掀开,让陈舟看个究竟!

    陈舟皱着眉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小宁的**发出一股子腥臭味,陈舟不敢久看,她将头扭向一边,手捂着鼻子对他说:“你趁这个机会,让医生来检查诊断一下,就说是这病床的细菌感染的,要医院负责,我们找医院的麻烦!”

    陈小宁拉过被子,自己重新盖在身上,对她说:“那不行,肯定说不过去,医院也不会承认是他们的病房卫生不好,造成了这种病症!”

    “要耍赖,穿鞋的总是怕打赤脚的,你要打悲情牌,就说我是一个饥寒交迫的农民工,为了外出打工,将两个小孩留在老家,下河洗澡都淹没了,不小心被朋友烫伤成这样,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现在住院又感染了这种讲不清、道不明的怪病,我不找医院,找谁去!老天不公,为什么受伤的意是我?”陈舟滔滔不绝地给他出主意说。

    “你有没有这病症?”陈小宁问她说。

    “我洁身自好,怎么会有事?”陈舟自欺欺人地对他说。

    陈小宁想了想,怀疑是她传染的,他对她说:“我不相信你没有?除了你和我老婆,我没有与第三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怎么会尿路感染成这个样子呢?”

    “我要有病,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不早就发现了?”陈舟不承认地说。

    “那倒也是,等王国凤来后,我问问她,如果她也没有这种病,就一定是医院这床铺上被子感染的,我估计这床铺原来住过性病的人,医院对被子、床单肯定没有进行消毒处理,只知道收取昂贵的床位费。”陈小宁分析着自己的病因,他对陈舟说。

    “都患得这么严重了,你自己难道没发现?”陈舟不解地问他说。

    “我真不知道,刚才你揭开被子,我才发现这里不舒服。”陈小宁一脸严肃,认真地对她说。

    这时,几个医生和护士来病房查房,陈小宁着急地对管床医生说:“医生,我想单独跟你说个事,你有时间吗?”

    “你有什么事?可以当着我的同事一起说,他们都是专家、教授级的人物,说不定对治好你的病有好处。”管床医生对陈小宁说。

    “等您有时间的时候,麻烦您过来一下!”陈小宁以恳求的口吻对管床医生说。

    查房的时候,因为有很多医生和女护士在场,陈小宁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病情,只好等他们查房完毕后,管床的肖医生再次来到他的房间时,陈小宁才将实情告诉了他。

    肖医生对他说:“你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尿路感染了,拉尿很痛的。”陈小宁不好意思地说。

    “你把被子拿开,我看一下。”肖医生说。

    陈舟看到肖医生来给陈小宁检查那个隐私地方的病情,就主动走到病房的走廊上去,她已经看过了,很恐怖的,“容易看坏眼睛!”

    陈小宁把被子掀开,脱了裤子给肖医生检查,肖医生戴着口罩,将自己的手套往上提了一提,医生也怕感染病菌,他用几根棉签拨了一下陈小宁的“狗东西”,满有把握地对他说:“没事,是疝气,你小时候是否得过疝气?”

    “疝气是什么病?”陈小宁不懂地问医生。

    “是一种男性的生理常见病,就是你的阴囊里进了空气,有些是自己的小肠子溜进去了,不及时做手术很危险的,让人憋得十分难受,连小便都很困难!”肖医生对陈小宁说。他临床经验丰富,肯定以前治疗过类似的病人,所以他才敢下结论。

    “这种病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陈小宁担心地问肖医生说。

    “大多数患者通过做手术,可以痊愈。”

    “那您给我做手术吧!”陈小宁急切着说。

    “并不是每个疝气患者都要做手术,你这问题不是很大,只要打针消炎就可以了!”肖医生告诉他说。

    “那以后还会不会复发?”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但不能过分用劲憋气,特别是你们夫妻做房事的时候,不能太用劲过猛!”肖医生提醒他说。

    “我这是怎么引起的?”陈小宁问医生。

    “是你自己情绪波动引起的!”肖医生告诉他说。

    “我还以为是你们医院的被子上有病毒,感染了我的!”

    “怎么可能是医院的被子呢?我们的被子是经过高温高压消毒处理的,有专门的检测方法,请放心使用。你这病,我给你开点药吃,打点针就可以了,不要做手术!”肖医生说完,从自己的白大褂口袋拿出处方纸,他在处方上写下几种药品,递给陈小宁,要他去药房拿药。

    陈小宁谢谢肖医生后,拿着处方单看了看,对着门外的陈舟喊道:“陈舟,你进来,快去给我拿药!”

    陈舟在走廊上看到肖医生出来后,她从耳朵上取下耳机,她在用手机听音乐,医生走后,她马上进来问陈小宁说:“怎么样?你是什么怪病?”

    “不得了!我的尿路感染了恶性病毒,医生说是你惹的祸,传染给我的!”陈小宁无中生有地故意吓她说。

    “你再哆嗦一句,我就要生气骂人了!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医生的话吗?医生说是疝气,好多男孩子都有,不是什么传染病,而是遗传病,肯定你们家族有人得过这种怪病?”陈舟看着他好气,生了病竟然乱怪人,不满地对他说。

    陈小宁笑着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舟接过处方看了看,对他说:“我也是曾经听说过这种事,农村的小男孩在地上坐久了,蚯蚓会爬到他的裤档里,或者他手上抓过蚯蚓,都容易生这种病!”

    “你看到过他们是什么症状?”陈小宁问她说。

    “跟你差不多,肿得老大。”陈舟坏笑着回答他说。

    陈小宁指了指她的脸,挖苦她说:“你看你,一个黄花闺女看人家小男孩的疝气,你害臊不害臊!”

    “我还是黄花闺女吗?谢谢你的恭维,早被你们这些**、干哥夺去了贞**,要下辈子当黄花闺女去了!”陈舟用手摸了一下陈小宁的鼻子,羞辱他说。

    “你是自愿跟我的,出了问题别赖我!”陈小宁怕她追究责任,赶紧向她申明说。

    “我跟你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比你老婆对你还好,你用什么来感谢我?”陈舟试探性地问他说。

    陈小宁微笑着对她说:“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还传授裁缝技艺给你。俗话说,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我不要你的师傅钱,你却倒过来要我感谢你,亏你说得出口!”

    陈舟还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只好悻悻地说:“不说这些啦,我去药房给你拿药!”

    陈小宁看着陈舟出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欢喜,他心里想:其实应该感谢陈舟给自己的裁缝铺带来了财运,自从她来了后,裁缝铺不但一天比一天生意兴隆,而且她没有与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交往,证明她本质不坏,心地善良。

    陈小宁认为:陈舟不像那些死心塌地的按摩女,那些人是自己往火坑里跳,警察在这个地方抓,她们在那些地方躲,堵不胜堵,防不胜防,抓也抓不少,罚也罚不怕。她们自甘**,在精神和躯体双重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女人只要走上了这条道路,而且不能痛心疾首地加以悔改,她的灵魂就完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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