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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冬梅的初夜1

吴三毛 1977字 2023-03-22
    书名:古坛春梦作者:吴三毛更新时间:2012092609:32字数:1925

    于是我忙趴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给这位琴师磕了三个头。这琴师一把把我拉了起来说道:“起来吧姑娘。”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接我们三个人,便坐在亭中间石凳子上。容妈向我介绍道:“这位琴师是我们这地方最为有名师傅。你今后就叫董师傅好了。”

    我马上石凳爬起来,又向琴师鞠了一躬道:“董师傅。”

    董师傅拿扇子拖起我的手臂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天天见面,也就不要这么多礼数了。你先坐下,我给你讲讲这瑶琴。”于是,我便坐在一旁。

    董师开始讲道:“这瑶琴是先祖伏羲留下的。这瑶琴有六忌:七不弹。六忌是指: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风,六忌大雪。七不弱是指:闻丧都不弹,奏乐不弹,事冗不弹,不净身不弹,衣冠不整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容妈见董师傅给我讲琴艺,忙身来告别。

    要说这瑶琴是所有乐器中最为难学一种。我有几次弹错,董师傅毫不留情拿着纸扇打在我的手上。这扇别看它是纸做的打手指还是挺疼得。不过我想,这想学艺就得吃点苦头。几次眼泪就流下,我还是强忍着没让它流下。这样,整整学了一上午。眼看到了中午,董师傅这才捋着他长胡子说道:“不错。你头一次能学成这样也算不错了。我看今天就学到这里吧。”

    于是我拜别了师傅,回去吃完中午。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感到这十指开始疼痛起来。我想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总比饿死的强,这样我咬牙坚持下来。

    就这样我跟董师傅学了一旬还多几天,渐渐我不让董师傅指导下也能弹上一两首曲子。就是学会这两首曲子也是不容易的事。在此期间我不知道又挨了董师傅多少次打骂。董师傅别看他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可是对管得非常严。我双手开始肿涨起来,他见到我的双手肿得象馒头。对我说道:“姑娘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我在学琴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我师傅也就是你的师祖,他比我还要严十分。”

    我听了咬咬牙点点头,又坚持下来。

    第十章冬梅的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我的手慢慢地开始消肿了。这天晚上外面热得很,热得我在床辗转反侧半夜才睡得着。

    就在我睡到半夜,突然被一怪声吵醒。我从坐了起来,仔细听听这若隐若现的怪声。“哎哟。哎”我当时想是谁家的猫半夜里。我再仔细听听不象,半夜猫好似婴儿啼哭。而这样怪声让我不无法形容。又好似这怪声就是从我的临房春兰房间里转出来的一样。不知道怎么这样听得让心里直痒痒。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下了床顺着怪声走去。

    我打门走了出去,感觉这里虽然是半夜却一点也没有寒意。要在我的老家,这半夜出来还要披上衣服。南方南方毕竟是南方,这大半夜也这样暖意融融得。还有今晚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外面夜空里挂着一轮明月,好似老天上挂着一个白玉盘。银色月光刚正撒在我身上。我抬看了看这明月,仿佛月嫦娥正在向招手。我感到自己也象要飞起来一样。就在我沉醉这美丽月色中,突然又听到怪声,而这怪声越来越怪:“哎哎哟。”这时好象这怪声中加杂着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我顿时回过神来,想我这不是又在做梦。于是掐一下手感觉疼痛,这才知道这并不是梦。我定了定神,继续顺着这怪声走去。便走到了春兰窗前,然后我沾着口水捅破春兰的窗户纸往里看去。

    只见春兰的房间这大半夜的还灯火通明。那种怪声就从春兰的床发出来的。在春兰的床前同样挂着一个粉红幔帐。虽然在床前挂着一个幔帐,的人还是能看清楚。而且这个粉红色的幔帐挂在前,看了更有种朦胧的感觉。只见春兰这时光着身子坐在下同样光着身子男人身上。春兰双腿分开蹲在那位男子双腿外侧,双手按着那个男人的腰。样子好似坐在一辆飞奔的马车上,上下颠簸着。嘴里还在不停喊着:“哎哟哎哟。”同时也加杂着喘粗气声音。那位男子双手伸到春兰的上不停地着。好象也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看到这里顿时觉得全身由如掉进了火盘烫得要命。那个地方象蚁走一样奇痒难忍。狠不得一下子冲进房间,一把把春兰从那位光子身子的男人身上拉下来,自己趴上去。就在这时,春兰猛得一下趴在那位光着身子男人上。春兰趴在那位男人身上时,身体还随着那位男子喘气,上下波动。

    我看到了这里,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里。躺在盖上单子。这时感到全早以湿漉漉一遍。我这时心里不停地默念道:“冷静,冷静。”可是就是冷静不下来。我觉得这时不尽是全身出火,就连身上血脉也一跳一跳地。“这可怎么办”我不由动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得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想到这里又下了床,来到脸盘前把整个脸全扎进冷水里。这才感到冷静下来。当我冷静下来这才从新跑到床休息。我躺在不敢再想刚才那一幕,可是我越是对自己说别那上想,自己越是往那上想。只我一闭上眼睛,就能见春兰光着身子在面前晃动,使得我心里直痒痒。不由得又想起我那次,那一次对我来除了疼痛、恶心和羞辱之外也没有象今天这样心里直痒痒的感觉。我想这里这才慢慢平静下来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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