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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丽丽

wq03272190 10519字 2023-03-16
    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职业介绍所,用五百元的贿赂让工作人员大力推荐,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们计划的一样,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式上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来展现出了她与常人不同的专业技能,而且说起话来也奉承得舅妈百般喜欢,所以不到一个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妈混得非常熟络了,简直就像是陪嫁丫环一样,二人家长里短,无话不说。

    我看着很高兴,但是对于事态的进度还是有些着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此故意说要去外地几天,让我搬到森淼公寓帮着照顾家里,我知道这是表舅存心给我制造机会,当然答应下来了。

    转天,我依约从格调春天花园搬到了表舅家,舅妈对我依旧热情备至,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语,这让我对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有些怀疑了。

    过了两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着闹着要去天津蓟县的盘山摘柿子,因为这是表舅已经答应他的,表舅此时不在,我正好借题发挥,邀舅妈带着小鑫一起去盘山游玩。舅妈起初不想去,不过被小鑫缠闹得够呛,所以也就同意了。

    盘山,位于蓟县城区西北,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人说盘山以「上盘之松,盘中之石,下盘之水」著称,素有「京东第一山」美誉,未见之时,还没什么感觉,待到达目的地一看,却发现盘山真有它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次游览不同,我对风光景色并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妈赵婉华,毕竟这次郊游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以生米煮成熟饭为第一要务,因此一行一止,我都随着舅妈的脚步,一举一动,也都瞧着舅妈的反应。

    舅妈似乎没发觉我的殷勤,亦如平常一样,对我亲切又不失客气,简直滴水不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我**针,虽然我心里明白这种勾搭的事不是一两日就能水到渠成的,但还是不禁对汪大姐连日来的「工作」状况感到不满。

    爬上挂月峰时,忽然一对也是三十岁左右,带着儿子的夫妻叫住了我们。

    「先生,帮我们一家拍张照好不好」

    那个男的着十分不正规的普通话求我,从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这一家人应该是福建或者台湾人。

    「行,没问题。」

    举手之劳的事,我也就没拒绝。

    拍完之后,夫妻俩很客气的谢我,因为年纪相仿,又都带着差不多大的男孩,所以感觉上除了客气之外,还多了一丝亲近。

    「一家人出来,要拍个全家照,没人帮忙还真不行。」

    那女的似乎很能攀谈。

    「是,现在的照相机能延时,可这种山路上想架个支架,不可能。」

    我随口答着,两家一起顺着台阶往山顶上爬。

    「你们一家三口是周末郊游,还是特意来天津旅游的」

    那男的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舅妈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不是一家。」

    我辩解。

    「不不,我们是一家。」

    舅妈忙掩饰。

    我们的回答让那对夫妻也一愣,此时小鑫急,那对夫妻对我们这对奇怪的「夫妻」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好趁机先行离去。

    「没想到人家这么想。」

    我故意将这个**的话题延伸。

    「人家不这么想才怪了。」

    舅妈照顾着在路边小便的小鑫,扭头冲我一笑。

    「唉,可惜像舅妈这样的好女人,我没赶上」

    我说着调情的话,但是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

    舅妈笑得更加灿烂:「你不是中大奖了吗,有了钱,再找个好的不就行了。」

    我抱起撒完的小鑫,装作一叹,又接着把马屁拍得山响:「哪那么容易呀,像舅妈你这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为人大方,处事得体的女人,如今难找喽。」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太露骨了,但还是把双眼注视向舅妈,至于此刻我的双眼是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在努力的将眼神变得炽热**。

    舅妈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实的,怎么有了几个糟钱儿,也学花花了,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我怕再说什么露骨的话,会把气氛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摇了摇怀里的小鑫,笑问:「蜡笔小鑫,你妈妈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应:「美伢很棒」

    「谁是美伢,看完动画片就瞎胡闹」

    舅妈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话,让我们都大笑起来,我和舅妈之间**不清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了,我觉得第一次亲密交流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毕竟这种**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为了增加与舅妈相处的时间,故意提议回蓟县城里住一宿,转天再到独乐寺和渔阳古街逛一逛。舅妈似乎想要回去,不过小鑫显然还没玩够,吵闹着偏不肯走,舅妈也就没办法了。

    三人在渔阳宾馆开了两个单间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后一起吃过晚饭,我很想借机和舅妈再甜言蜜语一番,不过小鑫却缠着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没机会。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点过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妈的房间内逗留,只好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我没有期待此时此刻就能把舅妈弄到手,但身体还是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躁动,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妈的房间门外,不由得越发感觉那种**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道是因为多日未近女色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期盼这种有悖伦常的行为,总之阵阵冲动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门,可随即有止住了,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激情荡漾,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开房门,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为此我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轻声一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一对男女亲昵地搂抱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那女的笑声媚,衣着粗俗暴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里又一热,顿时也生出一股想找小姐发泄的念头,而且这股念头比往常都来得强烈。

    揣着一腔热血,我开车在蓟县城里四处转悠,因为人生地不熟,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才在商贸街附近的一间发廊里找到一个肯外卖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岁,听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傲人的子,其他没什么卖点,不过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所以我只问了价钱,甚至连名字都没打听,就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拉回了宾馆。

    进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着小姐洗完澡,然后跳过程序,带好保险套直接上马,一杆进洞。小姐被我一弄,嘴里直怨我大,可我从的顺畅程度上已经知道她的其实也不小,显然是卖了很长时间,被人开了花的。

    我撑着上身,送腰挺胯,奋力地急速**,以发泄燥闷已久的**。小姐胸前的那对子如我预想的那样开始激烈晃动起来,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副动人的风景,让我更加浑然忘我,也让我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懒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奸着,也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机械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叫人听着不免有些气馁和火大。

    「不爽你呀,叫得大声点儿」

    我恶声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这才将声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达到了我心里界定的正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这场看来变得正常时,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隔壁的舅妈来。

    「要是这时候干的是那个该多好」

    我心里冲动地幻想着,甚至能感觉到大又粗硬了一圈。

    那个小姐的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

    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风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

    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

    我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响乐」。

    「啊,噢,真大,呀,我,啊,嗯。」

    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浪一样摇晃的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就这么给我来」

    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到了小姐的一对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

    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

    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儿,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

    「你干什么」

    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

    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

    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用浓密的挑逗我的**。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里,一边手,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

    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

    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并且只暴露着的老,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努力让大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的浪里进出,让噼噼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

    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

    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

    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媚:「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上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看来点显示,电话不是表舅打来的,不过我还是接听了,没想到,来电话的竟然是丽丽,这让我大感意外。丽丽还记着我出钱给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意来电话谢我,并想带着孩子去家里见见我。

    我瞧瞧刚刚整理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汪大姐,意犹未尽,有心推辞,可想想丽丽抱着孩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最终还是答应了。

    「要出去呀」

    汪大姐等我挂断电话,无奈地忙问,似乎还希望我能再弄她几下。

    「是,从外地过来个朋友,就在天津待一天,不去见见不行。」

    我随口扯谎。

    大概是因为与丽丽的交谈没有涉及一点邪的成分,我原本还硬梆梆的大已在不知不觉中蔫软下去了,意犹未尽的心也跟着冷下去了,以至于不论汪大姐怎么在我面前袒现她的色,我也难有一丝冲动了,没办法,谁叫男人的原本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吃过晚饭,我开车到了格调春天花园的大门口,虽然我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但还保有着钥匙,而且我觉得这个临时的「家」用于会客也比较像模像样,所以就和丽丽约在了这里见面。

    等了不一会儿,丽丽真的抱着孩子打车来了,这次的丽丽不像上次我买她过夜时那么无精打采,虽然依旧是普通的休闲装,也没有浓妆艳抹,不过看上去反而更多了一份清爽飒利的美感。

    「小小没事了吧」

    我热情地迎了上去,先瞧了瞧丽丽怀里的孩子。

    「吃了一个多星期的药,已经全好了。」

    丽丽回答着,举起小小,动了动:「小小,叫叔叔,说谢谢叔叔。」

    刚刚一岁的小婴儿怎么可能那么听妈妈的话,而且又会说那么多话,小小只是懵懂地冲我笑,并且有力地挥了挥手里的玩具。看着眼前活泼可人的小小,虽然没有听到一声谢谢,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甚至内心深处还偷偷地觉得自己就像白求恩那样伟大,因为我曾经救过这条幼小的生命。

    「这么有活力,看来是真好了。」

    我逗了逗小小的脸蛋,小小并未认生,反而笑得更加烂漫无邪。

    「多亏了俊哥你。本来想早给俊哥你打个电话的,不过我觉着还是应该当面说声谢谢的好,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嗨,说这干什么,孩子好了就行了。」

    对于丽丽的这种真诚,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忙转开话题:「你今天歇班吗」

    丽丽应了一声:又问:「俊哥,我们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快家里坐吧。」

    说完,忙将丽丽往小区里让。

    刚进家门,丽丽还未在沙发上坐稳当,没想到小小就了,因此哭闹起来。

    丽丽忙拿出背包里的不湿给小小更换,此时我正从厨房拿饮料出来,瞧见年纪轻轻,却又动作熟练的丽丽,不禁心中升起一阵怜惜之情,同时又感到一阵惬意和温暖。

    「家就应该是这样的」

    我有些伤情地喃喃自语。

    「俊哥,你说什么」

    丽丽听到了我的声音。

    我一愣,慌忙掩饰:「啊,我说你一人照顾孩子,也真够辛苦的。」

    「还好,平常都是萍萍她姥姥帮我带着。」

    「怎么没叫萍萍一起来」

    我将饮料放到了茶几上。

    「她呀,成天不着家,又去外面去外面疯去了。」

    丽丽没有说出那两个不雅字眼,含糊地敷衍过去。

    我知道她是想说萍萍又去外面找男人卖了,也许是出于一种怜悯式的关心,我忍不住问:「那你呢,你现在」

    话没说完,我就后悔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好母亲太残忍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

    丽丽并没有表现出尴尬,而是淡淡地一笑:「我现在能免就免,以前没办法,打工那点钱连买奶粉都不够,不过孩子快该断奶了,以后能省老多,我打工差不多就够用了。」

    说着,丽丽已经利落地帮小小收拾好了,并把小小交到了我手里,然后去洗手间扔用过的不湿和纸巾。

    「你年纪轻轻的,要是不生孩子,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

    我不禁替丽丽叹息。

    丽丽洗完手出来,放下刚刚翻起的袖口,重新接过小小,如珍宝一样地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微笑:「不,要是没有小小,我现在还不知道会烂成什么样了,也许早蹲监狱,或者吸毒死了,应该说是孩子救了我。」

    我听完一阵感动,没想到原本并不相识,甚至只想睡一夜就了事的丽丽会让我这么揪心,我对自己还残存着人性和良知感到庆幸,但也对丽丽的家庭和境遇感到惋惜。

    「孩子爸爸呢」

    我禁不住想知道。

    「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漂在社会上,成天无聊又无望,就想那么烂到死算了,稀里糊涂就有了。」

    说到这里,丽丽却并未表现出悲伤,反而故意作出轻巧地一笑:「那时候我比萍萍还要命,萍萍现在是谁有钱跟谁睡,我是爱谁是谁,逮谁是谁。」

    「你既然是过来人,怎么不劝劝萍萍」

    丽丽的话让我又想起了萍萍在舞厅里揽客的模样。

    「劝也没用,这不是劝劝就行的事,再说她也有她的难处她从小爸妈就离了婚,她爸又成家了,妈也傍大款跑没影了,谁也不要她,只能跟着姥姥过,她姥姥一个月就几百块钱的退休金,又一身是病,买了药就吃不起饭,她不想办法赚钱行吗」

    听丽丽讲完,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之间顿时呈现出一种无声无息的怪异氛围,一时间,客厅里除了电视节目,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不一会儿,小小似乎像是**这种压抑的气氛,不耐烦地在妈妈的怀里蹬踹叫闹起来。丽丽哄了哄孩子,冲我一笑:「光听我诉苦了,心里腻味吧」

    「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我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表达我的意思。

    「你想说你只是很同情我、可怜我」

    「不是。」

    我不敢点头,因为那样会再一次触及到丽丽内心的伤口。在被前妻冷淡之后,我也一度变得脆弱不堪,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弱者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重新站立起来的勇气和信心。

    「是也无所谓。」

    「不,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怜你,因为在我眼里,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生活的强者了不管以后有多少坎,多么艰难,我都相信你能以自己的勇气迈过去,成为一个好妈妈,为自己,也为小小赢得幸福。」

    丽丽被我的话感动得抑制不住,呆呆地楞了会儿,忽然一下子栽进了我怀里,将额头顶在了我的肩膀上,只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丽丽的身体不住颤粟,虽然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哭了。

    不一会儿,小小好像也被妈妈的悲戚给传染了,挣挣蹬蹬,也跟着吭哧起来。

    丽丽忙从我身上挪开,抱着小小轻轻摇晃,然后暗暗抹去眼泪,冲我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俊哥。」

    「没事,想哭就哭吧,反正这就我一个人住,闹了洪水也没关系。」

    我和丽丽开玩笑,以缓和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丽丽果然被我逗笑了,不过小小这回却没被妈妈的情绪所感染,依旧哭闹个不停,弄了好半天,才被丽丽哄得安静下来。

    「孩子是不是困了」

    「大概吧,下午我抱她出来玩了,所以没睡觉,可能是困了。」

    丽丽一边说,一边轻摇孩子。

    「要不我现在送你们回去,好让孩子早点休息」

    「不用,让她在这先睡会儿吧,没事儿。」

    丽丽似乎还不想就此离开,毫不客气地抱着孩子进了卧室。

    我忙跟了过去,拿枕头,拿毛毯,帮着丽丽将孩子安顿下。丽丽歪在旁边,轻轻的掴着小小入睡,我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悄无声息地又回到客厅里看电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丽丽轻柔婉转的哼哄声停止了,我猜孩子已经睡熟了。

    又过了几分钟,突然客厅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灭了,我以为是停电,可马上发现不对,因为电视依然在播放着节目。

    正在我诧异的一霎那,忽地灯又亮了,不过这次亮起来的不是组合灯具里的白炽灯,而是另外那四个红黄紫绿的彩色灯泡。

    就在我回头向开关处瞧去的一刻,猛然一件「诡异」的东西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把我吓得往后一缩身,定睛一看,原来却是一对包裹在鲜红色**内的,那对并不硕大,但却**饱满的在性感的**的衬托下,发散出神秘而又诱惑的光芒,令我胆怯得不敢注目。

    「不许动,好好坐着」

    那对下移的同时,丽丽带着妩媚至极的笑容与我四目相对,但随即一晃即逝。

    「你这是」

    我有些不知所措。

    丽丽身上只穿着一套鲜红如血的**和一双带花纹的黑色透明丝袜,款步从沙发旁走过,关闭了电视机,随后打开音响。

    暗淡而又不失情调的灯光,轻快而又不失激情的音乐,再配上性感艳冶,热力四**的丽丽,这浑然一体的景象让我恍如到了俱乐部里私人vip包间。

    丽丽优美地转过身体,迈上了我面前的茶几。一米见方的实木镶大理石的茶几顿时成了丽丽的舞台,丽丽甩了一下披散的长发,合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用比她在舞厅打工时更疯狂火热的动作挑逗我。

    「你这是干什么」

    我抬头望着丽丽,想去阻止她。此时此刻,我还无法把眼前这个妖艳的丽丽与刚才那个悲切的妈妈重合在一起。

    「不要动」

    丽丽媚笑着,就像脱衣舞女对待疯狂的客人一样,放肆地用脚将我蹬回了沙发上。

    这种动作任哪个男人都会把它认作是更加具有诱惑力的性暗示,我也没有例外,本来还很平静的内心,就被丽丽这么一蹬,弄得涟漪荡漾,忍不住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丽丽脸上泛着媚的光彩,扭摇动着几尽完美的身体,一手轻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一手激情地摩挲着叉开的双腿的内侧。我心里又一阵荡漾,此时我才真正看清楚,原来丽丽纤小的竟然是开裆的,就在她叉开双腿的瞬间,里面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再经摩挲动作的作用,甚至微微打开了,在暗淡的彩色灯光下,里面晶莹的也跟着时隐时现。

    「丽丽,别这样。」

    我心里在与良知之间挣扎。

    丽丽根本没理会我,反而更加激烈地甩动长发,扭动身体,然后自行脱下了,完全袒露出一对漂亮的,并且随着自己**的动作,时不时地**起来。

    「小小还在睡觉呢。」

    我找理由想拒绝。

    「没事,她睡觉很踏实,打雷都没事。」

    丽丽跪下来,继续扭动着,像一只母猫一样往前爬,最终骑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忍不住问。

    「我想要」

    丽丽说了一句,开始狂吻我的脖颈,而且还把我的手引到了她的双腿间。

    我本来不想与丽丽发展下去的,但是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丽丽的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进去了。顿时,一阵湿腻温热的感觉顺着手指像电流一样击到了我的心窝里,让我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我一把搂住丽丽,将手指往她内更深处抠了抠,丽丽立时一声轻吟,和我吻在了一起,用舌头与我肆意地纠缠。我们的呼吸变得粗重,完全沉浸在了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地相互抚摸和亲吻,丽丽更借机将我的衣裤都脱了下去,不顾我的尚未完全,自行把扶着,用早已湿滑的强行吞套下去。

    「嗯,好大。」

    随着丽丽一声动人的嘶叫,我的已经完全被她包容了。

    我的心脏顿时一阵快感填充,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丽丽的。丽丽的叫声越发尖锐,但全然没有阻止我这种激情动作,任由我的唇齿在他挺翘的上胡乱厮磨啃噬。

    不一阵,丽丽的里更加湿滑,那种「闷热」甚至把我的都憋得「脸红脖子粗」了。我轻轻地向上一挺,丽丽冲我无限诱惑地一笑:「别动,我来。」

    说着,她把又往下坐了坐,用最大限度地包裹住的我大。

    我能真切地感觉到大被丽丽的颈给挡住了去路,那种强烈地压迫感立时让我的欲更加旺盛,我一把扳过丽丽的脖颈,两人再度热吻到了一处。

    丽丽一边和我缠吻,一边横向旋转,用他那软中带韧的挤压我的大。这种动作的物理刺激其实比上下起落要小很多,但是给人的心理刺激却非常巨大,我难以自禁地抱住丽丽的腰肢,使劲向下按,想使大尽可能的更深。

    丽丽轻声惊叫,扭摇得更加起劲。大概是因为经常跳舞的缘故,丽丽的腰肢异常灵活有力,而且动作也十分流畅完美,弄得我的大,甚至整个身心都好像要融化进她的身体里一样,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磨了一会儿,我的大变得更加粗大,更加燥热了。丽丽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那股之火,于是缓缓停止扭摇,转而改为上下急速起落,并且时不时地还会在吞到最深时,再向后坐一下,以使我的大能品尝到另一钟不同形式的压迫。

    我被丽丽的套得粗吼阵阵,丽丽也被我的大顶得娇嘘连连,不知道过于激情澎湃,还是空调的热风开得过大,仅仅才十几分钟,我们两个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我和丽丽都喜欢上这种将湿答答的肌肤黏在一起的感觉,两人搂抱得更加紧凑。我埋首与丽丽的胸前,不住地舔吻,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而丽丽环着我的脖子,激烈地动作,也顾不得音乐的旋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接连不断地落下,落下,再落下。

    因为精神过于专注,而且忘记控制情绪,没过过久,我的快感的高峰就来了,呼吸不由得跟着急促起来。丽丽察觉到了我的这种变化,立刻将套坐动作提升到了极限速度。

    我又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实在按捺不住了,在丽丽近乎疯狂的起落之下,我的大一阵哆嗦,滚热的就如放礼花一样,向上飞**,在丽丽的深处爆裂开来。

    丽丽并没因为我就停止下来,而是继续动作了将近百来下,也一个激灵,跟在我后面大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大肆地粗喘,而丽丽也软软地依在了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

    此刻,我心潮澎湃,难以自禁,虽然我和丽丽的这场没有夸张的姿势,以及**的花样,所需时间也短到跌破了我的记录,不过这一次经历却是我多年以来所感到最美妙的,那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性快感,似乎还夹杂着因为小小所产生的某种「情」丝,使我不像每次**妓之后那样,身体满足,但心灵空荡,我知道,丽丽在给与我性的快乐之外,她和她女儿也慰籍了我空旷的心,填补了我这些年对于真正的家庭幸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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