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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葆姐

wq03272190 10517字 2023-03-16
    转天上午,我醒来时,发现红姐已经不在身边了,坐起来一看,原来红姐正在上网玩qq游戏。我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于是起身下床。红姐听见我穿拖鞋的声音,回头瞧瞧,我的这时候因为憋着,半硬不硬的,红姐看了,开玩笑的说:“还没吃饱吗”

    我自己也看了看,邪恶的一笑,凑上前去。

    “怎么,你也还想挨**啊不过这回不是精了,是,你要吗”

    我也开玩笑的说。

    红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你的去”

    我哈哈笑着要去厕所解手,这时候qq响了,红姐点开聊天窗口,原来是晴天小猪来留言:晴天小猪:菊姐,昨天被轮爆之后,晚上粉兴奋,好晚才uuzzzzzz呼噜呼噜早晨发现自己都熊猫眼了。

    晴天小猪:偶现在出门上补习班记的晚上跟我们汇报你的战况

    晴天小猪:呜呜,﹏~**,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猪:时间急晚上聊。~~掰掰

    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两分钟,晴天小猪留言后,又下线了。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

    我惊奇的问。

    红姐一笑:“什么组织呀,就是几个爱“走后门”的网友凑了个小q群,算是个俱乐部吧,没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经验,分享分享战果。”

    “还有q群、俱乐部那一定有名称了”

    “啊,叫“后乐园””

    红姐嗬嗬笑着说。

    “那不是日本一个有名的游乐场的名字吗后乐园,嗯,听起来倒是挺贴切的”

    “名字只有内部成员知道,刚建起来才一年,而且我们要求的挺严格,所以到现在其实才五个人。”

    我感兴趣的问:“都是哪儿的人干什么的”

    红姐笑着摇了摇头:“保密”

    然后起来推我去厕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从厕所出来,红姐已经在餐桌上为我准备好了早点:“来,吃早点吧。你爱喝的雀巢速溶咖啡,还有你爱吃的牛角面包,我早晨去超市刚卖回来的。”

    “红姐,你还记得我爱喝雀巢咖啡和爱吃牛角面包呀。”

    我穿好坐下,看着早点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热乎。

    红姐咯咯的笑,也跟着坐下:“你也不想想,当初为了**你,我给你买过多少回,能忘的了吗”

    红姐的直率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和舒心,对我这个婚姻失败的单身汉来说更是如此。

    “红姐,你现在又想**我了吗”

    我开玩笑的问。

    “是啊,谁叫你现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着更来劲儿了。”

    说完,我们两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问:“你不吃吗”

    “这都几点了,我早吃过了。”

    我听了,开始大口的吃牛角面包。这时候,qq又响了。

    “红姐,你还挺忙的。”

    红姐一笑:“网友闲聊呗,要不一个人在家干什么”

    红姐的话说的很轻松,可言词里却透出一丝苦涩。

    也许是因为白天比夜晚更冷静的关系,我这才猛然发觉,这套两室一厅的住宅对红姐来说确实是太空旷太冷清了。想想红姐一个女人,除了接客,其余时间完全一个人生活在这样清冷的家里,那份寂寞与孤单是可想而知的。

    红姐没有去理会qq信息,问我:“今天上班吗”

    我想着红姐的事,不经心的随口答:“不上,辞职了。”

    红姐感觉意外的一愣:“辞职了”

    我一看说出口了,干脆实话实说:“啊,离完婚就辞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这倒是,就冲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该缓口气了。”

    红姐微笑着说完,又问我:“往后想干点儿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买了辆车,准备先出去旅旅游,转一转。”

    红姐紧跟着问:“去哪儿”

    “先去北京,然后全国各地,一人一车,闲逛呗开了这么多年车,都是载人拉货忙赚钱,这回我也潇洒一把,来个全国自驾游。”

    红姐听了,情绪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红姐舍不得让我走,开玩笑的说:“不想我走啊”

    红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伤感,掩饰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后想不想再来我这儿了你要是想来,那我还真就不想让你走;你要是不想来,那就趁早滚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红姐,你是不是又爱上我了那可不行,咱们只能当朋友,可是不谈情只的哟你说的,忘了吗”

    我的话说得轻松如开玩笑,可其实是想告诉红姐,即使我会再来找她,也不可能对她付出爱情。

    红姐大概也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装作不在乎的回话:“爱你妈的你想的还真美爱情这玩意儿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够劲儿,我都懒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这样一种心理习惯。生出的不一定是爱情,或许是亲情、或许是友情、或许是同情,又或许是一种无法分辨的混合情感。我和红姐已经认识了将近11年,她是继我前妻之外,我认识时间最久的女人,所以我无法把红姐同只睡过一夜,甚至连名字和长相都记不清的其他**相提并论。看着眼前孤独寂寞的红姐,我心里涌出来的也许就是那种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阵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说出那样残忍无情的话。

    “对不起,红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别的我真负担不起。”

    我无力的辩解。

    红姐淡淡一笑:“谢谢你,俊峰,这就够了,我也没奢求别的。”

    情感问题说开了,我和红姐都少了一份顾虑和掩饰,红姐毕竟比我经历的多,更容易看的开,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别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错往后想吃“**”了就来,你别嫌弃我是卖的,咱们还当老熟人、老朋友走动。”

    我心里一阵轻松,又一阵歉意,开玩笑的说:“好啊,不过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常来可吃不起。”

    红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装什么穷酸相,又没让你花钱来吃再说,你来吃**,不也没空手,带着礼物了吗”

    “我带了什么”

    我不解的问。

    红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一个山珍,一个海味,都是大补的好东西,咱们谁也没吃亏不是”

    说完,我和红姐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郁气氛荡然无存了。

    中午,红姐又留我吃午饭,我没拒绝,不过红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饭,我也没多耽搁,两点一过,就和红姐告别回家了。

    九月三日,农历八月初四,黄历上记载:“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动土、安床、掘井、破土、启钻。”

    早晨九点半,我见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择吉日按计划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还没开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已经兴奋的颤抖了。

    我深吸了几口大气,感觉内心一阵慷慨激荡,不禁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念完,忙觉得不对情景,开车门,连着“呸呸呸”自语:“太晦气了该是“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又念完,自觉感动万分,深沉的点点头,打火开车出发,直下京城。

    虽说是自费出游,不过因为觉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速,沈大、盘海营、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贯通、一气呵成,等进了北京四环一看表,只用了11个小时,比我平常送货到北京节约了至少一个小时。

    不过我这一次毕竟不是公差能报销,这时候一感觉到抵达了目的地,不由得穷人意识又上来,心里盘算起一路的花销,过路费、加油费,午餐费,一共六百多将近七百块,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来时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级宾馆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两千块的房费,也没底气了。心说:“这还一个景点没逛,一个小姐没沾,两千多就没了,那我这150万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两年都撑不过去。”

    这么一想,那点有钱人的感觉又全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往什么地方住宿,想了想,干脆打电话给葆姐。葆姐是我两三年前来北京送货时,接收单位的业务员给我介绍的住家鸡,地道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听着很好听,就是年纪有点大,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长得很端正,气质也好,身材一级棒,据葆姐自己说,她年轻时曾经在模特队表演过几年。不过更重要的是葆姐为人非常体贴热情,做起活儿来也认真,只要她没别的生意,即使过了时间也不会催客人走。而最重要的是葆姐的价格便宜,漫游毒龙**,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这对当时还是穷司机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打了一次没接,我猜葆姐应该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钟后我再打,这回葆姐接了,我说我刚到北京,想去她那里过夜,葆姐正好刚送走客人,听我要去,很高兴的答应了,并告诉我她已经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区的幸福大街。因为我是熟客,葆姐就直接给我发来了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麦当劳给自己买了晚饭,然后开车到了葆姐家。

    进了门,葆姐热情的服侍我换脱鞋,那感觉就像到了自己**的**家。

    “我这儿还好找吧”

    葆姐问。

    “还行。这边没来过,多绕了几分钟,下回就认识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换完拖鞋,不客气的自己到沙发上坐了。

    “俊哥,我还以为你把我都给忘了,怎么一晃小半年儿不见人影儿呢”

    葆姐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醋意和抱怨。

    “这不是单位没有公差往北京来吗。”

    我撒谎的说。

    “哟,还没吃晚饭呢”

    葆姐看我自己带着汉堡,忙去给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买了咖啡了。”

    葆姐听了,于是进厨房,给我洗了三个苹果拿出来,又回来陪我坐下,拿起一个苹果给我削皮,一边削,一边说:“光吃老外的快餐没营养,再吃个苹果补充补充吧。”

    葆姐这份体贴劲儿是别的地方难找的,我说了声“谢谢”一边吃汉堡,一边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厅,没怎么装修,但一如从前一样收拾得很干净很整齐。

    “葆姐,怎么不在后海哪边住了,你不是喜欢四合院吗”

    我问。

    “嗨我也不想搬呐,没办法儿,房租太高了,都涨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有点儿模样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一个月就得两三千,住不起了。”

    葆姐显得很无奈。

    “这里呢”

    “这儿楼是老了点儿,不过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这么着吧,等找到合适的院子,我还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欢高级公寓什么的,你却偏偏喜欢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儿就在四合院里长起来的,就是喜欢真的说实在的,自打搬到楼房里来,做着都不来神儿了,总觉着缺了点儿什么。”

    “缺了什么”

    我不解的问。

    “你没觉着吗这楼房跟四合院儿比起来,就是缺了那股风月味儿。”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少了那种风花雪月的情调以前穿街过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动不动就碰见小姐招手搭话,感觉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样,就是什么都不做,看着都爽。”

    葆姐听我这么说,如遇知音:“对吧以前虽说也低调儿,可也不用像如今这么遮遮掩掩的,弄起来都不敢大声儿的叫,就怕邻居听见了还是以前好,一个院儿里都是干这个的,谁也不怕吵着谁,偷偷听见了还更来神儿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没打算去别的地方,怎么不自己买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头儿上就那么点儿钱,买了房子往后怎么办现在出来卖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还快,可着四九城划拉划拉,没个三十万,也有二十万。这档子买卖越干越难,养小不养老,万一我往后生意不行了,两手空空,拿什么养老呀”

    看我吃完汉堡,红姐忙递上纸巾给我擦手。

    “你买了先住呗,不行了再卖以后北京越变越好,地价房价只有升,没有降,更何况现在金融风暴、经济危机,正是房价最低的时候,买了就赚。”

    葆姐听我一说,也动心了:“我光想着买了就住下去了,还真没想过卖了也能赚钱对呀,往后北京的高级公寓好找,可像样的四合院难求,四合院的房子才是真金贵的东西,这比别的投资倒是保险多了。”

    大概一路开车有点儿累了,刚吃饱,我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俊哥,还没做就蔫儿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好不容易住下过夜,怎么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

    葆姐开玩笑的说。

    我一笑:“行,我先洗个澡,完了再说。”

    葆姐问我用不用她陪,我进门时看出葆姐已经是洗过澡的了,所以没让陪,自己轻松自在的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澡,舒筋活血,缓解了一下疲劳,然后也懒得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走出厕所。这时候,葆姐也已经脱得只剩酱紫色的性感和,穿着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了,忙站起身来。

    我看了一笑:“身条儿还这么好”

    葆姐也笑了,立时熟练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摆了个经典pose,得意的说:“这得会**,还得会锻炼,想这么保持可辛苦着呢。”

    说着,葆姐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产疤痕,又泄气了:“唉要不是有这个,就凭我的长相、身条儿,不是我自夸,在北京城开价三百一炮也不算高价。”

    葆姐下腹的剖腹产手术疤确实很显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宽很鼓,不过我看着非常喜欢,和葆姐**时总要摸着那道伤疤,才能达到最强。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进葆姐的里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欢。”

    葆姐靠近我怀里,妩媚的一笑:“也就你喜欢,要不我跟你瓷器呢。”

    我嘿嘿一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问:“看什么呢”

    “韩剧,太阳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搂着葆姐坐到沙发上,又问:“怎么不是国语配音”

    “这是放的光盘。我不爱看电视,没什么好玩意儿,还一大堆的广告还是这么着过瘾,没事儿了能从头儿看到尾,还没广告烦人。”

    葆姐大概看我没有什么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遥控器关掉了dvd机:“男人一般都不怎么喜欢看韩剧,给,俊哥,你自己想看什么就播吧。”

    说着,把电视遥控器交给了我。

    “没事,你看你的吧。”

    “回头看也一样,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兴奋了,精神上有点疲惫,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拿遥控器随便换台看,最后播到了cctv-6,一部译制片刚出名字,叫海啸德国片。我比较喜欢看灾难片,于是放下遥控器,就没再换台。

    葆姐温顺如猫一样甸着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电视。我顺势把手伸进葆姐的里,开始抚摸葆姐的。这时候我其实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摸着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了。

    “行吗,要不我把**摘了”

    葆姐体贴的问我。

    “不用,这么挤进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这身**跟你的肤色很搭配,也很有看头儿。”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拨弄葆姐的,没多会儿,葆姐的就硬了。葆姐躺平了,伸手摸着我的,笑着问我:“俊哥,你今天怎么了光知道逗我的火,自己却不起劲儿。”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这里来了,我先歇会儿再说,你不也刚做完吗。”

    “嗨,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行儿,还没个连续作战的本事吗”

    说着,葆姐侧起,趴在我腿间,扶起我的就开始舔。

    “你还真馋”

    我一笑,没有阻止。

    葆姐媚的一笑,迎合着我的心意说:“隔了小半年儿才又见着这个讨人喜欢的大宝贝儿,我能不馋吗俊哥,你要是还不想做,就看电视吧,不用理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么时候它立正了,我就什么时候做。”

    葆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还不想马上做,也就没上手段让我快速,只是把我的当玩具一样,含两口,舔两下,撸一撸,换着花样的轻轻玩弄。我的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电视上,葆姐弄了十来分钟,我的也没怎么变硬,只能算刚刚有点翘头儿。

    我打了一个哈欠,葆姐体贴的问:“俊哥,你今儿是不是累了”

    我确实还真有点累,又有点困,没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点儿,从大连一口气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没歇就来你这儿了。”

    “那要不进房吧。俊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说着,葆姐坐了起来。

    我听这主意不错,于是关了电视,和葆姐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着脱鞋**,跨到我的背上,开始按摩我的脖颈,双肩,然后一边往下挪身子,一边接着按摩我的脊椎和整个背部。说实话,葆姐的按摩不怎么专业,更像是松骨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有一种在按摩松骨店无法体验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被葆姐抚摸得有点心动了,于是吩咐葆姐:“差不多了,来吧。”

    葆姐听了,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着上来要给我做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龙,加儿。”

    葆姐一笑:“刚才一点儿不动心,这会儿怎么又急上了。”

    说着,葆姐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我配合甸起双腿,两边分开,葆姐将垂肩发拢到耳后,一口就吻到了我的上,“嗞嗞”的先嘬了两下,然后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一下一下细致的舔起来。

    葆姐的舌头很尖也很灵活,探进我的里很深,舔起来也像说北京话一样,又俏皮又快当,都是从重到轻,最后还有一勾。我一阵兴奋,不由得收缩了两下,称赞:“葆姐,还是你的毒龙钻地道。”

    葆姐抬脸冲我一笑:“你喜欢,那咱们就多来会儿。”

    说着,葆姐用双手握住我的轻轻的上下,然后脑袋也跟着上下起落,用舌头表面从我的尾骨处往上舔过我的、,一直舔到我的上,接着又用舌头背面一路刷到我的尾骨处。

    葆姐的这招真厉害,双手和舌头配合的相当完美,每一次舌头向上舔时,双手也会跟着往上推我的,而每一次舌头向下刷时,双手又会往下撸我的,这种感觉很新鲜,从来没体验过,葆姐把双重刺激的节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让我的心里一阵起一阵伏,快活如潮似浪,没几分钟我的就完全了。

    “葆姐,好活儿呀,这招叫什么”

    我忍不住问。

    葆姐停住,笑着说:“爽吧这是一个武汉来的客人教我的,叫“熊猫烧香””

    我听了“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问:“葆姐,你知道“熊猫烧香”是什么吗”

    “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真知道,电脑病毒,我的电脑就中过,请人来修,花了我一百块。”

    我开玩笑的又问:“他没再教你个“金猪报喜”吗”

    “呀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金猪报喜””

    葆姐很惊讶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声了,说:“金猪报喜也是电脑病毒的名字,是从熊猫烧香变种来的。”

    说完,又问:“他那个金猪报喜怎么玩儿”

    “就是我在下面把两个大拇指**进客人的里,然后用其他手指拍打;上面再拿嘴叼着头儿来回套俊哥,要不要试试”

    葆姐说完又问我。

    别看我喜欢毒龙钻和爆女人菊花,可让女人还是有些抵触,摇摇头:“算了,还是直接上儿吧。”

    说着,我就把双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没那个意思,也不强求,扶着我的大,然后低头含住我的大,开始上下唆啰。随着一次一次的唆啰,葆姐还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大**的尺寸,五六个来回就加深一两毫米,循序渐进,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顶到她的嗓子眼,然后就是连续的深喉吞吐。

    我看着整个过程,心中的**也被一点一点撩拨旺起来了,大在葆姐的嘴里极度。红姐也感到了我的的变化,又连续做了几下深喉,吐出我的大,变化花样,一边用手撸套,一边用舌尖勾舔我的和。

    “别光你一个人玩儿,扭过来叫我也玩玩儿你。”

    我兴奋的说。

    葆姐抬脸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的”

    “啊,谁叫你后面这么招人喜欢呢。”

    其实葆姐不做,我强烈要求过,并表示愿意加钱,可葆姐还是不答应。

    不过后来混熟了,葆姐看我是个稳定的客源,这才允许我用食指带着保险套玩儿。毕竟葆姐的还是没卖过的雏菊,所以第一次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真比在外面找个**花还强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装作不乐意的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想的,舍香逐臭,还越玩儿越带劲儿。”

    嘴上说着,葆姐已经拿过来两个保险套和一瓶润滑油,撕开一个,扔给我,跟我**式摆好姿势。

    我扒下葆姐的,把保险套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上挤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开始划着圈儿的在葆姐口的菊皱上打转。算上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姐的,可葆姐还是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直回头看着我的动作。我知道葆姐天生对冷感,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决心势必要将调教进行到底,最终完成雏菊爆破的伟业。

    我用手指肚转着圈儿的问:“还行吗”

    “行,还行。”

    葆姐依旧还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回答我。

    “我玩儿我的,你也别闲着。”

    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嘱我:“千万慢点儿弄。”

    我答应一声,将手指顶到葆姐的正中心,稍稍往里一厘米多,葆姐的括约肌果然如以往一样的敏感的收缩闭合。

    葆姐握着我的大,一皱眉:“啊,俊哥,别那么快就进去。”

    葆姐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的颜色略显加深,不过因为日常身体**的好,又没做过,所以皱褶很干净,里也很紧,而最为有趣的是葆姐的就像含羞草一样的敏感,一触即合,一松又回复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油,划了一会儿圈儿,然后将半根手指葆姐的里,继续在里面划圈打转悠。葆姐含着我的大,紧张得有些喘大气,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点儿,别那么弄,嗯,我**了。”

    葆姐一边哼吟,里一边本能的收缩又放开,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阵激动,上热流涌起,冲天耸立,硬如石柱,难以放倒。

    不一会儿,葆姐实在**了,回头叫我:“俊哥,再加点儿润滑油,感觉疼了。”

    我听了,抽出手指,挤了一些润滑油在葆姐的上,跟着又在手指上加了点,然后继续玩弄葆姐的。两三分钟后,伴随着葆姐一声长长的**,我的食指终于完全进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亢奋。

    葆姐的本能的箍紧了我的手指,严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如果不是我用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险套,我甚至都无法把和手指一起抽出来。

    “葆姐,你的怎么越弄越紧啊”

    我欢喜的说。

    葆姐紧张的直喘大气,似是十分难受:“啊,我真的做不了这个,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杀了我也不干太难受了。”

    我喜欢看葆姐这种无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时总是能令我血脉暴涨,来回的捅了一阵,邪恶的笑着吩咐:“葆姐,骑上来吧。还想平常那样,前门套,后门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坏,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弄后面,还回回让我自己来。”

    葆姐为难的说。

    我一笑,没说话,葆姐只好起身脱去,然后把另外那个保险套撕开。

    “是大号的吗”

    我问。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宝贝儿。”

    说着,葆姐开始为我带保险套。

    “你这儿怎么也准备大号的了”

    “嗨,上个月接了个外国留学生,坦桑尼亚的老黑,吝啬极了,非叫我给他准备他才来。”

    这时候保险套已经带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对着我跨了上来,将我的大塞进她的里,又回头叮嘱:“俊哥,后面一定要多用点儿润滑油。”

    我答应一声,在食指上又挤了些,然后顶到葆姐的上。葆姐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咬着牙、皱着眉的慢慢往下坐。我心里一阵有如一样的快感升起,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别,别,啊,我自己来。”

    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欢看葆姐自己主动用套我的手指,于是就不动了。葆姐只好一点一点的紧张的向下坐,并且伴随着动作,尖声的似惊似怯的**起来。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够,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还会继续要求,所以来回几次以后,勉强的将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里。

    “感觉还行吗”

    我明知故问。

    葆姐皱着眉回答:“前面后面都难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没办法的继续上下动作,如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心翼翼,但却又不敢不套到最深处。

    “那个老黑的特别大吧”

    我一边欣赏着葆姐的动作,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大概也觉得说话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的不良感觉,冲我一笑:“不是,比**儿里老黑的驴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过他头儿大。”

    说完,葆姐可能怕我听她夸别人心里不高兴,忙又说:“可要说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让我歇口气儿,还一直跟我抱怨在中国**妓太贵,说他们老家只要三、五美元就行,还说跟我做一次的钱,够他在老家玩儿两回未成年的雏妓了。”

    “好家伙,听说非洲的廉价**十个有九个爱滋病,这种老黑你也不害怕”

    “能不怕吗,我一听就怕了,漫游只做了半身儿,毒**本就没做,儿都让他,办正事儿的时候又让他加了一层。后来就再也不敢让他上门了。”

    葆姐慢慢的弄了五六分钟,突然一声轻轻的惊叫,连忙舍开了我,捂着跑出房去。我撸掉食指上的保险套,跟着过去,就见葆姐跑进厕所,一坐到马桶上,“卟卟卟”的放连珠响屁。

    我站到了厕所门口,葆姐看见我,一下子脸就红了,忙叫:“别看别看,快关门。”

    说着,想起身来推我,可又没法起来,急得又叫:“快关门快关门,你在这儿,我解不出来了。”

    我看得大一阵颤抖,兴奋的扯掉上面的保险套,冲了上去,把大送到葆姐面前。

    葆姐咯咯笑着躲闪:“干什么我这儿解手呢。”

    “你下面解,又不碍上面的事。”

    我纠缠着不离开。

    葆姐看拗不过去,只好扶住我的大,唆啰我的大。我顿时一阵舒服,没多久,只听着葆姐“咝”的出来,紧接着又放了两个不是很响的屁。

    我不由得一声笑,葆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吐出我的大,一拍我的大:“俊哥你可太坏了,干了我一个屁滚流好了,快出去吧,我得洗洗下面。”

    我哈哈笑着从厕所出来,拿出自己带来的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回房等着。

    不一会儿,葆姐回来了,第一句先说:“刚才那样我可不干了。”

    我这时候大硬得都发胀了,忙说:“不干了,不干了,来来来,咱们正经打一炮,我都等不及了。”

    说着,撕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带上。

    葆姐过来看见,一笑:“刚还以为你真有好心了呢,原来又想使坏。”

    我快速带上:“用这个好,保证你快感连连,比我**的都快快来吧。”

    葆姐久经沙场,所以对颗粒螺纹套并不在乎,不像有的小姐那样不让用,或者趁机多讹钱。

    葆姐很坦然的**,靠近我:“我刚洗完下面,里面的浪水都没了,你上点润滑油再,不然我可不让你进“门””

    我已经忍不住了,连忙答应,拿过润滑油挤在保险套上一些,涂抹匀了,然后扑倒葆姐。葆姐就势分开双腿,咯咯一笑:别急,我给你引路。”

    说着,葆姐扶住我的大,将大送入了自己的里。我迫不及待的一下子了进去,一棍到底。葆姐随之娇的一声**,让我激动不已。

    我撑起上身,用传教士式姿势开始狠葆姐。葆姐也在我的攻击下,**得越来越媚:“啊,俊哥,你的真大,啊,到我的了,哎哟,这种真嗯,真要人命。啊不要”

    我耳听着葆姐的,得更急更猛。葆姐似难以承受的皱眉,又似十分享受的媚笑,完全一副的靡表情。

    不多久,我的感就上来了,我忙停下,抽出大,躺到了葆姐身边,葆姐知道我的习惯,熟练的侧卧身体,后翘,上面的大腿抬高向后伸,而我从后面贴近,将上面的大腿葆姐的双腿间,从后面又将大入葆姐的,同时手也跟着伸到前面,来回抚摸葆姐腹下的伤疤。

    摸着长长的疤痕,我一阵不比的激动,加快速度,葆姐知道我要,更加荡的**:“啊,大俊哥,你真会,嗯,啊,快**我吧,啊,里面,使劲儿**我喔,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听着葆姐的声,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气猛了两三分钟,然后顶在葆姐的里放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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